第5节 不死者的消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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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一致的想法。」

    「我在意的是边缘掌控者，其他不过尔尔。」方成毫无感情的回应，「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这次晋升，神圣秩序需要降临整个宇宙，而不是龟缩在小小的一角。」

    「是！」深红335感受到方成注视的目光，让她有了些许压力，「我在过去十年里，每天都在研究边缘掌控者，作为第六纪元的实际统治者，在自然女神陨落后祂和祂的边缘法庭就变得特别奇怪，虽然宇宙各地都在流传祂的传说，但事实上，祂在这个纪元里没有一次降临记录，很多人甚至认为祂只存在于传说。」

    方成没有对此发表看法。

    深红335也没有继续说话，两人沉默数秒后方成幻化的凡人身躯化为点点星光消失不见，圆盘上空涌动的圣能也再次归于虚空。

    「快点结束这件事情吧，最近累死我了。」深红335在方成离开后长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「他的这次晋升，可能就是新的宇宙纪元的开始…」江冰声音在旁边响起，作为很早就接触到方成的少数者，她这句话表达的意思与其他人说这句话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深红335闻言双眼亮闪闪的，说道：「神圣秩序、错误，还是邪神复苏后的混乱之主，亦或者自然最求的极限平衡，甚至躲藏在暗处的佩克斯…这个纪元比第二纪元的诸神时代还要精彩。」

    「这不是精彩，而是混乱…自从半神战争开始后，生命就如同蝼蚁…」江冰利用她的权限调出模拟宇宙，翻到一处处于战争状态的混乱星空，「或许神圣秩序的终点依旧是毁灭，但总比混乱要好，我无法忍受混乱成为宇宙的主宰。」

    「可我们只能见证，无法改变什么。」深红335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江冰驱散掉脑海里不该出现的混乱想法，关闭模拟宇宙的投影，身形缓缓融入到金色流光之中。

    随后，她来到了宫殿左侧一处空旷的走廊，一些守卫骑士聚在一起，小声讨论着从聚会成员身上打听到的趣事，不时会发出清爽的笑声。

    「接下来，我们将要全力一掷，这一掷后，是秩序，还是混乱呢？」江冰自言自语，被封存的一些记忆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刚加入自然教派时，望着那些残酷的实验体问过老师：「这些是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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