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暇顾及（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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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找到a73的时候他正盘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，身前摊放着几列扑克牌。a73，或者如同人们所称呼的那样，不知来处的老人，参差的银须狂乱地扎根在这张满是沟壑的脸庞上，而这张疲态尽显的面容中，那双浑浊的眼溢着掩不住的哀伤。他戴着一顶毛皮帽子，穿着一件厚实、但却开了口子的羊毛袄子，打扮得犹如一位普通农民。

    09用俄语问候道，「老爷子，介意我过来么？」

    老人抬头看了看。「你好，不过这里除了这块又硬又冷的石头，可就什么都没有了。你过来吧，我不介意的。」他同样使用俄语回答道；不过自己还是不怎么确定他的口音。「不过我想你是不会乐意跟我这老头子呆很久的。」

    「因为诅咒。」09说道。

    「是。」老者认同道，重新扫了一眼眼前这个后生。「小伙子，我们之前可曾见过？」

    「没有过，从来没有，不过，老爷子，我知道你的事情。」说罢，指了指老人身前的扑克，问道：「这是在玩什么呢？」

    「哈，在我打算继续开始流浪前用来打发时间的小把戏而已。」他解释道，「这叫老爷钟。不过，你跟着我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，肯定不是为了来陪我打牌的吧。」

    09点点头：「当然不是了，事实上，老爷子，我是议会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这次又是有何贵干？上次遭的殃还不够？」老人的语调有些忧伤。「你们之前没能让我解脱，之后又骗我说能‘治治愈"我。你们是不可能‘治愈"死神的诅咒的。」

    「抱歉，老爷子。」09突然打断道，「谁说要‘治愈"你的？我只不过想问几个问题。」

    老人皱皱眉，说：「看来你们不知道那个女人咯。」

    09问道：「哪个女人？」，「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，」老人陷入了回忆中，「黑色头发，鹰一样的面庞，狼一样的眼眸。她在一星期前来找过我，说是只要我跟着她回城里去，就能让诅咒失去效果。我谢绝了——我不想再牵扯无辜了，诅咒就由我一个人背负下去罢.....」

    「之后呢？」09问道。「走了，就像别的人一样离我而去。」老人的话语中难掩不舍，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下，消失在银须中。「我想我也呆不了多久了。」09放下背包，「不过至少还有时间跟您一起吃点东西，老爷子，」透过浓密的胡须，老人推起了一个疲惫的微笑。取出一瓶伏特加，一些切好的烤牛肉，还有少许的糖果。两人于是在高加索凛冽的山风中坐下吃着东西，天南地北地聊着。近一个小时后，09辞别了老人，回到了斯特里尼和他的吉普车上。

    离开高加索09正要登上飞往波恩的航班，这时，乔治上尉却赶了过来，递给他一个信封。「来自议会的安全密信。」乔治喘着粗气，09拆开信封，这是来自办事处的消息。

    「致09虚假情报部长，16死亡，怀疑与叛乱有所牵连。「重石」站点遭到不明攻击，仅伍德博士幸存，。疑为叛徒，已移送「尽言」部进行讯问。请即刻返回亚当特区就局势进行磋商。」

    我想我快点回到华盛顿了，09想着，然后将信件装进兜里。「乔治同志，请告知俄罗斯方面安排飞往亚当的转接航班。」乔治敬礼，然后领命离开。更复杂了，09默念着。

    「我们的猎物已经在走动，放手做去，在冲锋时就喊：‘军团即是新生！"」

    跟设立在特区内的其它官方机构一样，在这个寒气逼人的清晨，偌大的指挥中心内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安保人员来回游荡。不过所谓危机，总是能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悄然孳生，即使是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也不例外。当当值的工作人员们在天色尚且朦胧之(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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