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5章 焕然一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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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许多年前就留意的，在我们多年前相遇的那一刻，他已经死了，只是今天才离开，这你能理解吧？

    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「至于那个壮汉，这种是最低廉的，没有任何成本的人才，甚至在我的眼里，这种根本算不上人才，随时可用之，随时可弃之，这种人见过了我的秘密，你觉得我会让他活着吗？」

    「可是……」我想了想，还是说了出来，「在你虚弱的时候，你利用了人家，人家护你周全，等你强盛之后，你反手就杀了他，这……」

    无相王轻声笑了笑，从怀中取出来了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白脸面具，戴在了脸上，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表情变化，他说：这有点忘恩负义，农夫与蛇了是吧。

    「是。」我声音不大，但立场很坚定。

    无相王眯了眯眼，但我已经看不见他的笑容了，我只能看见纯白色的面具下，眼睛眯了眯，「你说的很对，这就是忘恩负义。」

    我有些诧异，至少这几天他带给我的感觉，是一个满嘴道理，死不嘴软的人，他的那些道理有相当一部分只是他自己觉得有道理，在我看来是歪理，我有反驳的想法，没有反驳的实力。

    他轻声说道：一个人有一个宏伟目标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而做很多事情的时候，就不可避免的会触及灵魂，触及自己的，也触及他人的，人活在这个世上很简单，也很复杂，权且看你怎么活，两千多年前我走出那个小山村的时候就没得选了，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宁愿待在小山村里一辈子，我告诉你，那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快乐时光。

    「可现在，你得防，防这个，防那个，就拿那个壮汉来说，你可以确保他今日忠心，明日忠心，可保不齐哪天变心，换做是你，你敢赌这一把吗？你不敢，因为这把赌注的倾斜很明显，如果你因为善良而不杀他，这就是一颗地雷，早晚，随时都有可能爆掉，可如果你只需动手杀掉他呢。」

    「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，这是成本最低的手段，你不能理解我，但总能理解这个概念吧？」

    我小声说：那我……也见过石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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