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1 章 第一九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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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确认之后，再没有任何其他疑问。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：「我哥也是可怜……」

    着，请纪询和霍染因进入家中客厅坐下喝茶。

    霍染因神『色』淡淡，拒绝了茶水，目光只盯在成豹脸上。

    那委实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，一双浓墨重彩的眉『毛』底下，是宛如□□般宽阔的眼距，再下边，一个扁平的鼻子，和一张肥厚的猪肝『色』嘴唇，皮肤倒是白的，白白的，随着行颠颠儿，让肉中腻腻的那一层肥。

    兄弟的长相多少相近。

    成豹的容貌和法医室的尸体的轮廓，依稀看出相似之处，看得久了，更像是那具尸体死而复生，活在了成豹身上。

    白『色』，肤『色』。

    肤『色』是显『性』基因还是隐『性』基因？

    初中时的生物课大抵教过这个，但这时忽然想不起来了，是忘记了吗？

    也许不是，是情绪的恐惧引发了大脑的警报，于是通记忆殿堂的那扇门被轻轻掩，徒劳地拖延着时间……

    「哎呀，不意思。」纪询突然。

    「没事没事。」成豹道。

    霍染因眼睫轻颤，盯着成豹面孔的眼珠一下，转纪询身上。纪询刚才吃了桌子上的两颗糖，正把糖纸往垃圾桶扔。

    垃圾桶在茶几的右侧，他却坐在左边位置，扔垃圾必须起来走两步，走路的过程中自背后撞了靠坐在沙发上的成豹……

    故意撞的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刻，纪询已经成豹脑袋上拔了两根头发。

    霍染因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纪询拿了头发，再回位置坐下，虽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，但他不急着走，还是和成豹对坐着，聊着成虎的事情。

    当纪询问故和成虎住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没有觉得哥哥生活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的时候，成豹在沙发上坐了片刻，兜里掏出烟盒，自己咬上一根，又给纪询和霍染因分发。

    两都不抽。

    成豹自己点燃了，猛吸一口之后，神『色』有些阴晴不定：「其实……有个事情，我之前没和警察。现在看们警方这么重视，我觉得也许应该。」

    两一怔。

    「我觉得我哥，私下可干点不法勾当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怎么？」纪询问。

    「我当时和我哥住一间房，那是三室一厅的房间，我哥住主卧，我住客卧，那时候我还是个穷小子，没着落，不白住我哥家里，就常常给我哥打扫屋子，有一我把床板抬起来打扫床底下，结果发现……」

    「发现了一叠叠的百元大钞！有二十三叠！」成豹恶狠狠道，都过了二十了，他还将这些事情记得这么清楚，可见当时这一幕给他的冲击『性』，「那可是九十代，万元户都很牛『逼』，北京的一栋房子也不过二十来万，我寻思着我哥哥哪里来这么多钱？有了这么多钱，他干什么不行，为什么要一叠叠地码在床底下？要是他小卖部赚的，我觉得也不像，那时候他确实开了蛮久的小卖部，可赚来钱，应该都买了过他住的那套房子了才对啊！然后……」

    「问了哥？」纪询『插』嘴。

    「没有，我不敢问，但我开始悄悄注意我哥的行踪，后来我发现了……」成豹匪夷所思，「有一晚上，我哥把床底下所有钱都取出来，给了一个。那个看着还不太想要，跟我哥推拒了一番，但我哥特别坚决的把所有钱都塞他怀里，那坚决的样子，似乎不是一整袋钱，而是一整袋石头！」

    「那个是谁？」霍染因追问。

    这是他进来以后出的第一句话，像柄细薄的刀，倏尔飞出。

    「我没看清脸。太黑了，没有路灯，那个站在阴影里，完全看(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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