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0 章 第九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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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抛出结论再论述过程，不止读者过了刺激兴奋点，连作者都是如此，纪询感觉到了熟悉倦怠。他正想休息，突然感觉视线在自己身上溅出灼热的火花。

    他抬头一看。

    好家伙，除了办公室原有这些人外，不知什么时候里头又多了十几个人，一支有活没活的干警全出来了，目光炯炯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「看来大家都觉得女干尸刺激，那我再说几句？」

    谭鸣九催他：「别磨蹭了，发挥你作家的本职工作，赶紧把其中惊险刺激渲染出来。」

    「我文笔可是很朴实真挚。」纪询纠正，「总之，事情多半是这样的：小曼1点以后才出门，而魏真珠午饭后一直监视着诸焕，两者时间相互错开，所以，诸焕是在小曼死后，也就半以后，才赶到幻梦。他之所以赶到，是因为有人和他达成了一项交易那位真正和小曼相约，同小曼吸毒乱搞，见证了小曼死亡的大金主。」

    「这位大金主呢多半摊上事儿了，我盲狙是上回意外扫黄扫到的那个小黄毛，他正被缉毒组追着但还没抓到，非常害怕警察采集dna入库做文章。于是他、他同伙或者诸焕，抱着小曼的尸体去浴室清理了下半身的痕迹，因此造成了尸体挪动的现象。接着，他们让诸焕这位已经收买好了社会底层闲散人员对着尸体***。

    「理所当然，这样尸检所检查到的***就和那位大金主毫无关系，而是个人流密集公共场所，警方不会针对现场进行指纹毛发鉴别，这毫无意义。再加上至少目前来看，小曼的死亡是一起意外，警方追根究底可能性并不高。有了诸焕这个顶在身前替罪羊，大金主就能安然无恙，继续花天酒地。

    「从头到尾，诸焕都只是一个小喽啰，替罪羊。」

    一切分析结束，纪询一锤定音。

    原本就纳闷诸焕为什么要对摄像头搔首弄姿的谭鸣九听到这里，思路豁然开朗：

    「所以他在摄像头前种种，都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？」

    「显而易见。」霍染因说，「一方面，诸焕和金主达成条件，接下了这项交易，不敢随随便便破坏交易；但另一方面，他没到现场不确定死者死亡是否有蹊跷，怕顶罪顶成了杀人罪，所以特意留下一个后手。他找莫耐给自己化妆，如有事，摄像头正好是证据；如没事，就当这一切不存在。」

    「也太谨慎了吧？！」文漾漾一阵感慨。

    「毕竟有可能涉及杀人，能不谨慎吗？」纪询嗤笑，「得了，拿这个去诈诸焕，看还能从他嘴里掏出什么吧。」

    纪询没有去听审讯，他瘫在椅子上，大脑一片空虚，并没有什么结案或是看破谜题成就感。

    霍染因进去了大约半小时，就出来了。

    「怎么样，他交代女干尸动机是不是没有营养的为钱铤而走险。」

    霍染因点头，拿起桌上车钥匙：「走吧，他们的交易是现金，藏在莫耐当初出来的小巷废弃建材下。」

    「他还挺信任莫耐啊，他们怎么认识。」

    霍染因：「张信有。」

    纪询怔了怔，有一个模模糊糊灵感划过，消失了，他琢磨了半天，最后说了一句同样没营养的话：「这人际关系是很网状分布。」

    取证这件事顺利，霍染因带着纪询，以及文漾漾出发，在供述地点附近不到几分钟就翻到了那叠用黑色塑料袋装着钱，打开来清点，里头一块。

    「就这？」纪询用脚翻了翻那堆建材，不是很能接受，块就值得诸焕去女干尸？」

    文漾漾忙着按规定拍照，来不及回应。

    霍染因客观评价：「人和人给自己定价格是不同，别忘了杀死莫耐母亲的嫖客仅仅因为十元嫖资就放弃了人这个(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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