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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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，金属三皮的心思重心放在牛皮癣拉的项目上，没怎么关心招募神眷人，其实银皮早想到在礼拜日，在神眷人聚集之时来设法宣传复苏城。

    在人多聚集的地方宣传，效果会比随机乱张贴小广告要好。

    而且银皮内心一直觉得小广告这种传播方式有种说不出的不妥感。

    银皮依稀记得，在从前看过的某些远古人类纪录片里，这种小广告总显得有种特殊意义，甚至在一些远古人类的日常聊天里，小广告成了某些意味深长的代称。

    很多当代的历史学家试图破解「小广告」一词在远古时期的意涵，但这个研究很难，因为从字面上来看，这个词就是「纸片广告」的意涵。

    银皮有种感觉，这个小广告在远古和一些不怎么好的事务联系在一起过，可能是这个原因，才使得这个词染上了一些「色彩」。

    不过在当下的聚魔城，小广告带来的烦恼也就是像一个城市得了皮肤病，一直在掉皮屑。

    有些墙上层层叠叠，像是「厚老茧」，有的墙上留下胶水印迹，像是「痘结痂」。这些城市皮肤病竟然也是牛皮癣的弟兄们接活去处理。

    贴广告的和除广告的是一伙人，制造麻烦的和解除麻烦的是一伙人，钱被他们赚两次。

    银皮内心觉得小广告是不靠谱的，他好奇为什么自由光会投钱以小广告的形式来作宣传，他觉得有效的宣传还不如在神眷人聚集之地，搞个露天演讲来的痛快。

    所以银皮在礼拜日去了真眼堂广场，看看那里的情况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对于小广告，牛皮癣的看法「很独到」，他看到的是整个产业链。

    牛皮癣很喜欢这种「纸片广告」，这种形式的广告有着上下游，使得牛皮癣在印刷业、造纸业、设计排版、粘贴剂行业等方面都结交下人脉关系。

    特别是粘贴剂方面，那个行业涉及化工，不只是帮着生产胶水粘贴广告那么简单。牛皮癣靠着加水的业务往来，在广大魔域的化工行业里有了些联系，获得更多的资源可以倒来倒去，获取利益。

    甚至在小广告被撕掉后，一系列的善后工作也被他承包了。牛皮癣充分开发了小广告这个产业，加重了自己在聚魔城的「分量」。

    这就是为什么牛皮癣能在聚魔城立足，牛魔大佬不是傻子，他看到牛皮癣一条小小的业务背后联系着一批产业，而这个牛皮癣能在这些产业里埋下关系，留着牛皮癣是在为牛魔社区赋值。

    牛皮癣虽然是「晚发魔人」，还只有半只「残角」的战斗力，甚至没拍拖「晚进税」，要是牛皮癣没有自己搭建的产业人脉，他恐怕早就被当做打手，扔进「肉汤湾」里了。

    现在牛皮癣想进一步，设法摆脱「晚进税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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