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七章 天道，人道，无情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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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了！」笑三笑来了，看着夫子道。

    「在你面前，我可不敢称老！」夫子捋着胡须笑道，「天道也罢，人道也罢，到了我们这种程度，看的是未来，看的只是最终结果，至于其它都是浮云。」

    「天道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；圣人不仁，以百姓为刍狗！」姜明低语。

    听了两人所言，他对这一句话理解的更深了。

    就如夫子和诡章皇大战，他就隐藏了修为，没有爆发全部实力。

    哪怕大地生灵涂炭，哪怕人间哀嚎遍野，他也丝毫不在意。因为他看的是未来，看的是最终结果。

    只要取得最终的胜利，千百年后，城池依然遍布大地，人口依然亿万万。

    「这种心性，我无法达到。」姜明轻叹。

    「不是无法达到，而是经历太少。」夫子沉声道，「见的多了，经历的多了，也就习惯了。或者说，麻木了。尘世如潮，潮涨潮落，皇朝更迭，百姓兴旺，不外如是！」

    「坐看风云起！」笑三笑眸中沧桑，「我见过皇朝覆灭，万民遭劫；看着皇朝建立，百姓兴旺传承；一代代，犹如轮回，又如小草经历春冬。一遍之时，心有不忍，想要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；两遍之时，还有些冲动；三遍过后，就望着苍茫大地，留下一声叹息。几度春秋之后，盘坐在岩石上，看沧海桑田，皇朝更迭，曾经冲动的心情就再难有起伏。这不是无情，而是时间的消磨，轮回的习惯。在我们眼中，尘世只是风景，眼中所望，乃是九天之上。」

    这一语，道尽了修炼的残酷，心性的变化。

    十年，百年，千年……

    千年之后，俯视人间种种，你会如何？

    我会如何？

    姜明眸中光芒明灭不定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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